所幸陈予砜吃的剂量不是太大,医生给洗了胃,又做了详细的检查,确认没遗漏检查什么,才把人从急诊室推出来安排在了重症监护室。
赵蕊坐在床边陪陈予砜的时候,医生悄悄把陈辉叫到了办公室。
他告诉陈辉,陈予砜吃安眠药物这种情况绝非偶然,期间又问了问陈予砜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压力的事情,还是受了挫折,陈辉觉着平时自己的儿子和常人基本没什么异样。
不过有天吃饭的时候,好像听到陈予砜说自己最近好像总睡不着。
“那就对了,他吃这个药肯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刚开始吃的少,入睡效果很明显,不过吃的多,身体会有耐药性,”医生对着电脑边写病例,边和陈辉说。
“医生,那我儿子吃这个睡眠药物,它好不好中断,突然中断会不会对我儿子有反噬”陈辉一双眼睛迫切望着医生问。
“中断肯定是得中断,不过一下中断,这种假设不成立,”医生扶了扶鼻尖滑下的眼镜又道“你们家长,知道他这个药是在哪买的吗?”
陈辉听了医生的话,顿一下道“医生,不瞒你说,孩子妈自己有一间小诊所,平时就给周边社区邻居看看小病什么的,平时进药品的厂家也和我们熟,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