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三番两次过来找她,安寂雪也从来没有避之不见过。
如果说这种做法是苦心的话,这种苦心一般人可承受不起。
“你的苦心就是想要隔离一切对我好的人!
你的苦心就是只要在我开心的时候就泼我一桶冷水!
你的苦心就是在我小时候想要拥有母亲的时候,斩钉截铁的告诉我我没有妈妈。
如果这些是你的苦心,即使不要也罢!”
舒栖栖越说越激动,她知道这些都是存在于原来脑海中的记忆,只不过在现在爆发出来。
只是为了之前那个人讨回一个公道,把所有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
突然自己的胳膊被拉住,舒北予把她拉到身后,隔离了视线。
“你今天竟然准备了这些,可以说说,你想怎么办。”舒北予也不再去狡辩些什么,或者纠结些什么。
只是单纯的去问安寂雪想做什么。
“你是我儿子,我不会太过分,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搬出去住,对这个家的所有人都好。”
安寂雪忽视掉舒栖栖说的话,因为知道一旦回应对方只会越来越过,情绪也会越来越激动。
舒栖栖跑到前面:“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