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蓉的这个奇奇怪怪的感觉，如果暴露简直太容易了。
想当初这个技能她其实还夸奖过。
舒栖栖眼睛转了转，干巴巴的说：“你和你口中说的人是什么关系？”
沈蓉：“敌人！”
舒栖栖：“啊？”
她什么时候成沈蓉的敌人了？
“啊什么啊，现在是我先问你问题的，你回不回答无所谓，不管你如果不回答的话我缠也要缠死你！”
她就不信舒栖栖不烦。
舒栖栖一直知道这个小丫头的脑回路和寻常人不同，可是这也太跳脱了。
“叶栖是她师父。”
不知什么时候舒北予忽然出现在背后，说。
舒栖栖：“？？”
沈蓉却展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
“怪不得那么像，原来如此，师父就师父，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这个人说话真费劲。”
舒栖栖瞪大眼睛眨巴两下：“我…”
行，她说什么是什么。
叶栖是我师父？她自己是自己师父？
她怎么那么厉害呢。
沈蓉白了她一眼说：“你转告叶栖，我迟早会找她，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