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儿臣看着封望长大,有一个故事也许应该告诉你。两年前,在他勉强有能力和封珩礼分庭抗礼的那一天,全城戒严,所有人都害怕封望听信谗言去和自己的兄长争夺皇位。但是他并没有,那日儿臣也在东帝的宫中,外面严阵以待,里面是什么情形,父皇您知道吗?”
“封望缩在封珩礼的怀里哀哀的哭着说想母亲,鼻涕一把泪一把,他哭累了,就在封珩礼怀里睡着了。”季璟唇角泛起一丝无奈,“封珩礼怕吵醒封望,就那么任由他躺在自己怀里睡,腿都麻了还不忍心抱他起来,只因为小家伙睡得浅。”
“是不是很好笑?”
“而且睡醒之后把身上的所有东西全给了封珩礼,包括各种信物。”勾起一抹笑,季璟接着说:“他一个都不留,可是封珩礼却一个都没收。那孩子知道这些东西会让珩礼有疑心,所以全都不要啊!”
南宫沿晚面色一寸一寸的变冷,他有些迷惑,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那...
“封望从来没有继承皇位之心,在东帝没有,在西凉更没有。十五年来他征战边关不惧死生,清理佞臣手段决绝,是一等一的好帮手,非常厉害、特别聪明,所有人都当他是举世无双摄政王,猜想他想篡位。可他们不知道,到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