踞在这片土地上长达数百年,先祖为我们的强盛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除非我们引战,东帝的历史不允许我们存在败绩,”
“但是西凉不一样。他们的重兵只有这一只队伍,此次出兵必然是有其他目的不可言说,因此也不会给予其他部队的帮扶,只能是孤军奋战。更何况主将心思各异,军队必然不齐心,我们没有必要去假装失败或者怎么样去做这个交易。”
“而且,你自己其实很明白我为什么要和小九双双跌下马呀。”
封珩礼的目光很温和很温和,温和的不像是一个杀伐果断的帝王应该有的眼神,他温和的注视着封珩新,却透过封珩新的眉眼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叹了口气,封珩新重新做在床沿,甩掉了脚上的鞋袜,抱着膝盖倚靠在封珩礼身上,喃喃道:“是,我清楚的很。”他的双手搅动着封珩礼的被子,将原本还算是平整的布料搅成碎碎的纹路。
“因为这样小九就不用一个人陷入两难的境地,有你陪着他,终究不会坏到哪里去。甚至就算这场战事传到国内,也会因为你砍了他一剑而让他不用背负卖国贼的名号,西凉就更不用说了。”
封珩礼卸去一身盔甲坐在旁边半眯着眼睛听着,感叹着封珩新的心思细腻,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