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父皇在意的是,璟儿在意您多一点还是在意稚儿多一点。”
心里的小九九被人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了口,南宫沿晚瞳孔一缩,紧接着却大笑出声。
“若是儿臣说对了,儿臣想,接下来,父皇是不是要问儿臣,璟儿适不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上?”季贤轻声道,一字一句轻轻巧巧的敲击在大理石的地砖上,一点回声都没有激起,倒是引得南宫沿晚的笑声戛然而止。
明白自己说对了,季贤转了转自己食指上的玉扳指,勾了唇角:“若是儿臣说,自然是适合至极,毕竟季璟出身正统且高贵,自是不二人选......”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南宫沿晚粗暴的打断了。
“哗啦”,骨瓷制成的青花杯就被这样扔到了地上碎裂成一摊难看的形状,南宫沿晚有些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语气极其不好的打断了季贤:“朕要听的并不是这些!”
季贤垂着头不让南宫沿晚看到自己的神情,那样瘦削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愉悦:“自然是合适。若是他坐上这个位置,和他最好的兄弟,也就是东帝的封珩礼反水,岂不是一场大戏吗?”
他的声音分外愉悦,似乎已经克制不住准备捧上一杯爆米花走进剧院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