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军营,胡萝卜都忧心忡忡的明里暗里盯着封珩礼,就在刚刚的山坡上,也不知道老大看到了什么东西,嘴角勾起一抹让人后脊一凉的笑容后便一直面色阴沉难以捉摸。
他犹豫半晌,还是没有鼓起勇气去问问封珩礼究竟看到了什么。
夜已经很深了,折腾了半宿封珩礼终于合衣倒在了床上,却一直辗转难眠,眼睁睁盯着窗外一点一点亮了起来,直至短促的号角声响起,叫醒了整个军营的生气。
他无奈的起身,盘腿坐在床榻之上。
认床?显然不是,下江南都不知道多少回了也没见认床。
心悸?更不可能了,在位这么长时间遇见的事多多了,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烧山就心悸。
那...封珩礼用力按了按太阳穴,靠在背后的简易木板墙上闭目养神,耳畔是军营早起操练的声音,整齐划一,气势恢宏。
莫名的,他就进入了高度紧张的工作状态。脑海中像放电影一般一帧一帧掠过昨晚看到的景象,一点一点的重新审视,封珩礼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辗转难眠一晚上,更想知道在昨晚短暂的、甚至还没有正式的交锋时,他有没有忽略掉一些东西。
“皇上!”
封珩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