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稚,别怪父皇狠心,父皇只是为了西凉的百姓着想...
他阖上眼假寐,一旁的烛火跳动,滴落了滚烫的蜡油在桌案上,点点火星随着烛火的跳动滚落,点燃了桌上的纸张,一点一点将写满字的纸烧成漆黑。
“怎么,连你也觉得寡人对南宫稚过分了吗?”
南宫沿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吹灭了桌上的火星和烛火,在一室漆黑中悠悠道:“寡人一闭眼就是有听的脸,寡人下辈子要是普通人家的父亲,怎么会舍得,可惜寡人这辈子,是国君啊...”
语音语调里是难以描述的萧索之意。
另一边,封望的府邸,丞相府。
季璟等在门口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手中的杯盏都添了几次的水,无奈的招手唤来了一旁的侍从:“你家主子,还没起?”
“回禀王爷,是。”侍从低垂着头回答着,面前的王爷已经坐在这里做了快有一炷香的时间了,但是自家主子还是没有一点要睡醒的迹象啊。
他心里着急,可是一想到主子说不能去打扰他睡觉否则就扔去为狼,便止步于门外。
这种小孩子的威胁的话他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如果这句话是丞相自己说出来的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