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望小猫似的趴在一旁的贵妃榻上,他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
一旁的封珩礼笑着看着他躺在一侧,放下奏折道:“这次回来应该是有条件的吧,说说?”
他不过是随口一提,但是封望却突然紧张了起来,他摸摸肚皮翻了个身:“没啥,就是老家伙一点固执而已。”
见他这副模样,封珩礼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右手无意识的敲了敲桌子。
这么模棱两可的答案只说明一件事,这个条件太过于沉重或者艰难,所以小家伙不愿意告诉他。
至于那南宫皇帝的固执——
封珩礼将手上的奏折重新拿起,却觉得心烦意乱,那老家伙的固执不就一件事吗?东山再起,不输东帝。
这点事儿他做太子的时候就知道了。
而他从出生起便是太子之尊,今年二十三,登基三年。
他简直想扶额:可想而知那老顽固有多顽固了。
“好啦,别想了,不过是身为丞相必须做的一些事情而已。”封望转过身,他的脸上正好有一块光斑,照得连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清。
他笑着撑起脑袋斜躺在贵妃椅上,打了个哈欠:“就是得有一段时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