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稚字玉佩:“皇兄还有什么嘱托?”
季贤好整以暇的看着小孩的背影,道:“明日早朝,不要迟到。”
“知道了。”
小孩应下便提步向前。他的褪了色的长发被微风吹起,随着猎猎作响的袖子在周身飘散开来。
直到坐在马车上他才如释重负的瘫倒在椅子上,眼泪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往下淌。强制收走珺字玉佩不仅是断了他和东帝的过往,更是断了他的念想。
看似行云流水的动作背后掩盖的是早已波澜壮阔的情绪,这些都是他不愿展示给旁人的东西。
还是要尽快解毒,尽快拿回自己的玉佩!
封望擦擦眼泪,抿住嘴唇。眼里迸发出的决绝盖住了先前的迷离,一瞬间仿若看到年仅八岁的小封望便前往边关杀伐果断、一马当先的样子。
这才是封珩礼教出来的封望。
松开捏住玉佩的手,看向那车顶。其实,刚刚季贤说错了,珺字,不仅仅是他身为摄政王的象征,更是封珩礼和父皇对他的宠爱与包容。
东帝只有一个君王。
东帝,也只有一个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