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我高兴什么呀,傅碧琪,我真的不知道他突然退学的事情,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宁小夏觉得很纳闷,为什么所有和她沾边的事情,就认为是她的错。
“不知道?你虚不虚伪?做了还说没有做?宁小夏,因为你,宫伯伯住院了,他差点就因为宫家破产而丢了性命,我看不起你,你最好让宫昊天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回来c市,要不然我跟你没有完。”
傅碧琪语气不善地警告和威胁。
“傅碧琪,你这么说什么意思?你确定这事是我做的吗?我有那个能耐吗?我没权没势的,怎么就让宫家一家人搬家了,你不要太过分了。”
宁小夏觉得傅碧琪太过分了,就据理力争。
“你是没有这个本事,但是,你身后的人有这个能耐。如果不是你在别人耳边吹风,怎么会也有今天这种局面,况且宫家哪里得罪你了,宁小夏,你要这么处心积虑对付宫家。
是,宫昊天是死皮赖脸纠缠你,你不喜欢他就可以这么狂妄吗?就可以让一个宫家为你的行为陪葬吗?我傅碧琪平时最讨厌你这种攀附权贵爱慕虚荣的贱女人。”
傅碧琪句句都在讥讽宁小夏。
“你,我没有,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