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还不是那个贱女人也不知道和哪个野男人生下来的小杂种,自从她回来之后,我在这家就没过过太平舒心的日子,你说我命苦不苦?”
“亲家母,不要动怒,生气容易伤身体,何必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而置气呢,对不对?开心最重要。”
陆母一脸友善,好心好意地安抚秦母。
“亲家母,我也不想动怒呀,之前那个贱女人还厚颜无耻地说要把我这家搞得鸡犬不宁,不得安生。可是我呀,一看见那个女人的女儿,就想起了她那个死去的妈生前那个咄咄逼人样子,简直能让你恨得牙痒痒,幸好老天有眼,让这种女就应该早死早超生,省得一天到晚搅和人家和睦美满的家庭。”
秦母一副无奈的样子抱怨。
宁小夏听着他们这样子议论自己和过世的母亲,心里面特别难受。
原本心情就不太好,他们还一点也不尊重她过世的母亲,是可忍孰不可忍。
宁小夏死死地捏紧拳头,那清澈见底的眸子染上了一抹冷冷清清的恨意,大声地吼道,
“你说够了吗?她什么时候把秦家搞得鸡飞狗跳、不得安生,你为什么还要继续污蔑她,她都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不肯放过她,和她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