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一直都没有敲他办公室门的习惯，他不是都习以为常了嘛？干嘛这次大惊小怪，难道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没，没有呀，你干嘛这么说？”
他是打算让宁小夏暂时做摄影师和化妆师的助理，暂时出差几天。
这也是宁小夏提出来的要求。
“浩然，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你撒没撒谎，我一眼都能看穿，说吧，是不是宁小夏出什么问题了？”
他就知道宁小夏不会无缘无故不接电话的。
那凌厉的眼眸一直盯着杨浩然。
杨浩然被他盯着，心里瘆得慌。
“秦老大，你要不要这么深情款款地盯着我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这是对我有意思呢。”
杨浩然玩笑似的解释。
秦枫不理会他的话，还是冷厉无比地盯着他看。
那眼神好像在说，“别跟我扯犊子。”
杨浩然被盯着实在是心里虚得慌，又继续扯谎。
“不是啦，其实，就是刚刚宁小夏出差了，人已经在飞机上，你是不是打不通她的电话？”
杨浩然解释道。
“什么，出差？杨浩然，你为什么让她出差？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