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见气味都一同消散。
独孤伽罗拖着自己除了疼痛再感觉不到其他的身体摸着黑,走到院子里。屋中的柜子内还有杨坚没有点完的油灯,而独孤伽罗站在连去打开柜门这样一个普通的动作都无法去做。
院子的西南方最角落种着一种花,美得至极,但独孤伽罗却从来不去接近它,这种话引自缅甸,汉人管它叫罂粟。
有诗云: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
伸出葱白的手指,独孤伽罗轻轻抚上花梗,顺势而上是光秃秃的根尖。罂粟的花期是在三四月,而结果期则是在五六月的入夏时节,站在不过是刚刚进入冬季,花丛中自然是连个花苞都难以瞧见的。
独孤伽罗触碰着根尖,合上双眼,指尖散发出淡淡的绿光,只不过这光此刻如同狂风中的火苗时大时小,而独孤伽罗脸颊旁已经开始不断滑下痛苦的冷汗,这仿佛成了上苍在惩罚独孤伽罗的擅自利用妖术令花开不逢时。
慢慢的,根尖同绿光产生了共鸣,以一种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吐出花骨朵,缓缓绽放开火红而饱满的花瓣,继而又慢慢地结露出碧色的果实。
指尖的光褪去,独孤伽罗睁开眼,送了一口气微喘着,将罂粟花结出的为成熟的果实掐下,用稍显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