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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年复一年的习惯,独孤伽罗坚持了一百多年,可今年一入冬的这一场暴雨,将独孤伽罗的坚持淋了个粉碎。就像独孤伽罗遇见的那个男人,将她封尘了百余年的感情唤醒,连同与世隔绝的防护一起被敲击得粉碎。
“伽罗姑娘,皇上他这伤势如何了?”韦孝宽的问话打断了独孤伽罗对着一地落梅的黯然神伤,留在这里的三天独孤伽罗并未如何为难韦孝宽,胡海对于韦孝宽的到来很震惊,同样的韦孝宽对于胡海落魄的遭遇也很愤怒。
只见韦孝宽换去了一身的华服换上布衣,粗犷的外貌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樵夫。他手中拿着刚刚替杨坚从伤口上换下的绷带,还带有点黑色的血污混合着一大块被捣得黏稠的药草。
“基本上是已无大碍,只是体内还残有些毒素还为完全根除,若不排净怕日后会留下病根。”
独孤伽罗看着韦孝宽冒着雨将绷带放进溪水中漂洗,她发现韦孝宽虽然表面上大老粗一个,这做起事来还是有几分细心的,“那日伤杨坚之人是什么来路?朝廷的人?是杨素的下属?怎么会使用江湖人士所擅长的暗器?”
即使是武官,大多数会的也只是骑射之术,再厉害的便是像韦孝宽这样拥有过人的格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