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严实的胡海脸色煞白,豆大的汗滴不住往下落,不过一会儿冷汗便打湿了身上的衣物。
独孤伽罗取过木桌上摆放着的竹篓,掀开白布,只见竹篓内竟是满满一篮蚂蟥!
竹篓内的蚂蟥只只都有成年男子拇指粗细,独孤伽罗伸出食中二指夹出一只不住扭动的蚂蟥猛力一弹便将它准确无误地弹到胡海的头顶,胡海发出一声闷哼。
继而接二连三独孤伽罗一连丢了七只蚂蝗方才停手,粗肥的蚂蟥在胡海的头上爬来爬去,独孤伽罗取出怀中的玉笛吹奏起来。
不知名的曲调响起,时高时低的音调让人感到毛骨悚然。这古怪的曲调竟引起了那七只蚂蟥的共鸣,仿佛受到指令一般,纷纷锉开胡海的头皮开始吸食胡海脑中的毒血。
翡翠玉笛尾处随着独孤伽罗的吹奏不断飘散出绿色似萤火般的光斑萦绕在已经痛得开始抽搐的胡海身边,似乎想为其减轻一些痛苦。
近半柱香的工夫,七只蚂蟥已经吸饱了毒血,浑身涨成黑紫色。独孤伽罗见状停止了吹奏,笛声终了,吸足毒血的蚂蟥掉到地上忽然自身燃起青绿色的火焰,被烧成粉末随着尘土散去。
独孤伽罗从已经昏厥的胡海脸上取下抹着药泥的黑布,上面沾染着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