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主宽厚,照顾主子起居本就是本分。媚奴赤足已成习惯,何况华裳使喜欢媚奴这样,主子喜欢什么奴才只能照办,哪顾得寒凉不寒凉。”低低地说着,他苦笑。
她愣了一下,却还是笑着转移了话题:“媚奴赤脚跳竹板舞的时候确实是别有风姿,就连婉卿都说自己练了十余年的唱腔都被媚奴脚踝上那串金铃铛的声音比下去了。只是今日到没有听到铃声,可是媚奴不小心弄丢了铃铛?哎呀,那可糟糕了。”
“媚奴怕搅扰小主清梦,摘下来了。”说着一串铃铛淅沥沥地从他手中滑落在她的膝头,他的人忽然也像那条金铃铛一样柔若无骨地伏在了她的膝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她轻声道,“伽罗小主,媚奴可还算美?”他的声音像是柔软的桃花瓣一样擦过她的心头,柔得不堪。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忽然叹了一口气,一改之前玩笑的口,口气认真了起来:“媚奴这是在怀疑自己的姿色吗?可是媚奴的姿色,似乎并由不得我来评价。”
男人的声音更是低了下去,长长的睫毛垂下:“别人说什么都不重要,媚奴只想知道媚奴能不能入的了小主的眼。如果能的话,小主收了奴吧,小主那么喜欢独孤伽罗,是喜欢他的什么呢?他的温柔吗?小主,媚奴自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