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丝的柔软,让他有自己听错的感觉,“来人,给我好生照看着独孤伽罗,若是他有一点半点的闪失,你们全部陪葬。”说着她站起身来转身离去,背影散发出与年龄不符的威压,却也是与年龄不符的疲惫。
是啊,他死不了了,可是有什么区别呢,他的身份还是一个任人摆弄的男宠,只能安慰自己说,服侍一个伽罗比服侍一个老头子要好得多了。
他当时就抱着这种心态度过每一天,等着她来“宠”爱自己,可是她没有。
她很忙,练功,领命,出宫办事,回来养伤,然后接受着各种各样的训练,但即便是这样保证着在宫中的时候每天都和他吃两顿饭,询问着他生活的细枝末节,吃穿用度,保证着他不被宫人欺负。
刚开始他对自己说这是因为他的伤病,可是后来他恢复了,都能重回戏台子了,她也没有要让他爬到她床上的意思。
这下他真的慌了,这种慌乱让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原来连他自己都觉得他能够依仗的真的只剩下这一副美丽的皮囊,如果不被人赏玩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只是个废物。
他怀疑过她应该是有了新欢,这种事在男宠间根本就是屡见不鲜,喜新厌旧这种东西并不是男人的特性,当被压抑已久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