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柔若无骨,唯有她的手看纤上去秀小巧,握在手中仔细抚摸却能发现虎口指尖和指腹的薄茧。
他的身子看上去细弱,但摸上去却是青年独有的劲瘦,褪去了少年的细弱,却没有成年男子那般的粗壮,加上从小在戏班子里练功不缀,肌理匀称线条柔韧得令人咋舌。她的手顺着腰线一路下滑着变本加厉,他的呼吸渐渐粗重,但为她换药的手还是稳如磬石。他知道她是疼,这样的伤换药哪里有不疼的,他也习惯了她在这时的毛手毛脚出言调笑却就是不肯喊疼。
“小主,娘娘刚才传话说这段时间小主不要操心别的事情了,好好休养,一个月之内只要好好操办准备小姐的茶会就好,邀请的客人名单婉婉已经放在小主床边了,剩下的事,娘娘说小主自有分寸……
小主要不要先将名单过目一下,小主……”她的手在他后腰上的动作让他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手上的绷带打结的动作不由慢了一慢。
“不着急,反正要去请的人娘娘肯定都已经派遣各级使者去送请帖了,承蒙娘娘疼惜,唯一能用得到伽罗使份位的长孙家新秀会已经让华裳使去了,该怎么做该说什么娘娘也已经让我教给她,虽然估计她也不会把我当回事,但是多多少少记住点不至于到时候被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