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先帝的妃嫔,本宫抚养皇上十几年,你不过区区奴才,肮脏的阉人,有什么资格质问本宫?狗奴才。”
薛泽海被提及痛处,脸色异常苍白,身体有些颤抖。
杨坚一步一步走到吕苦桃面前,抽出她发髻间的镂空飞凤金步摇,冷冷地看着她,“阿海陪伴朕多年,无论任何困难险阻,他却不曾背叛朕,阉人又如何?
他知晓忠义,你说他没有资格质问你,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戴着这枝金步摇?吕苦桃,只要你悔改,朕边饶了你,只将你幽禁即可,但你,固执的一错再错,朕,不会再顾念旧情了。”
原本以为死路一条的吕苦桃,瞬间怔住,是她自己亲手断送了后路?不,怎么可能,他们,本就不会放过她,不是么?
“哼,惺惺作态,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既是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你要以何罪名判处我们,谋逆?大不敬?还是秽乱宫闱?公布天下本王与太后通奸?嗯,本王觉得这样挺不错的,全天下以后都有新鲜的话题可以讨论了,本王,太后,先帝,呵呵,真不错,怎么样?”杨震一脸冷笑。
杨坚不怒反笑,摸着自己的下颚,站在杨震面前,颀长的身躯挡住明亮的灯火,在杨震身上形成一片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