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现下只剩你与本宫,再无旁人,可以说了。”
弘政夫人的指腹轻抚着椅上的镂空花纹,深思稍许,“听闻容华夫人自有孕后,每日食欲不振,夜不能寝,以致殿内要时时焚香安神,娘娘何不在这香料里动手脚?”
宣华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盏,转动着食指上的金镶珍珠翡翠戒指,长叹一声:“本宫何尝没有想过用这些招数,只是现下皇上对容华夫人宝贝的紧,吃穿用度皆要太医一一验过方能起用,想要动些手脚,谈何容易。”
淡淡一笑,弘政夫人又道:“嫔妾既是提出此计策,便是已经想好如何下手,还请贵妃娘娘耐心听嫔妾皆是,不知可否?”
“你且说着,本宫自会耐心听着。”宣华夫人道。
言语间夹杂着些许倨傲,让弘政夫人心中很是不快,恍惚间,她仿佛看见了她心中想了多年的场景就在眼前,眸中满是寒意,如毒蛇一般,却是转瞬即逝。
丝丝暖风,吹拂得杨柳轻飏,草长莺飞,一片和美。
弘政夫人摇晃着琉璃茶盏,看着杯底旋荡的茶叶,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不知娘娘可有听说过“罂粟”这种花?”
宣华夫人满眸疑惑,轻声道:“不曾,本宫在丞相府待了十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