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的碧玉长箫轻放于石桌之上,讪笑道:“既是饮酒,便不必拘泥于礼节,尽兴为上。”狭长的美眸微颤,似是在询问意见,却又带着些许蛊惑。
君临渊看的出神,目光微滞,很快又恢复了洒脱不羁的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旋即伸手拿了一坛二十年的女儿红,掀开盖子,顺势仰头,美酒悉数吞进肚里,甚是豪迈奔放,见此,独孤伽罗眼底满是笑意。
良久,数坛陈酿已空,君临渊却是依旧毫无醉意。
独孤伽罗微微思量后问道:“本公主见大皇子饮酒大有千杯不倒之范,敢问大皇子可是时时饮酒?”
“是,酒乃至宝,用以解忧,用以解愁,用以陶冶心性,亦或其他。”语气是极轻快的,可眼底却是掩不住的的落寞,君临渊握了握酒坛,旋即话锋一转,问道:“天下人皆说景召大皇子君临渊性情和善,机智灵敏,有帝王风范,不知公主如何看待?”
独孤伽罗垂着头,用素手摩挲着酒杯,漫不经心的道:“大皇子乃景召皇最爱女子洛妃所生,洛妃虽死,但景召皇对大皇子的宠爱不减反增,有意将皇位传于大皇子,但皇后一党反对立你为太子。
是以,景召皇将立太子之事搁置下来,不过,心里还是属意你的,本公主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