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李昞就有些恼怒了,为什么自己要乖乖回答啊?!不过,他还没有发作,独孤信便已经消失在唐国公府外院的拐角处了。
李昞撇了撇嘴,把独孤信扔到地上的喜绸捡了起来,“算了,小爷我今天大人不记小人过!”
唐国公府的书房,独孤信来过很多次,轻车熟路地便走到了书房门外。
杨坚大概正在抚琴,阴沉哀婉的琴声从书房的门缝里流淌出来,远远听见,便让人心中郁结难解。
“哐当!”独孤信将房门狠狠推开。他的妹妹在房间里哭成了泪人儿,杨坚竟然好像没事人一样在这里弹琴。
“呵!王爷真是好雅兴啊!”一句话里,满满的嘲讽。
杨坚并未停下,曲子却忽然换了一个风格,悠扬婉转,再不见刚才的哀怨。
“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拒绝?!你是皇子,跟独孤家不一样!独孤家违抗圣旨是满门抄斩!你违抗圣旨只是关几天禁闭而已!你可以拒绝的!”独孤信压抑不住心里的激愤,“难道,你真的要娶思语为妻吗?你把伽罗置于何地?!”
杨坚并没有回答独孤信的问题,“从昨日下午,独孤家的家丁便停止了寻找伽罗,李昞最近也有所懒怠。你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