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变得诡异起来,身子一闪,轻易地便躲过了宇文毓的攻击。
“我说过,我没空跟你打!”他有些恼怒,运起轻功,轻轻一跃便落在了几丈以外的另一棵梧桐树上,再次抬步,便已落在马场之外。
“我也说了,你杀了我的小宝贝,休想走!”宇文毓气急,也运起轻功追了上去。
看着消失在天际的两人,独孤伽罗紧抿着唇,从始至终没有说话。
李昞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他的反应好奇怪。独孤伽罗垂下了眸子,只有一种可能。
就在宇文毓与李昞在马场出现争执之时,长安的城突然热闹起来。一架白玉制的鎏金玉石马车在众多白衣家仆簇拥之下,在街上缓缓行驶。白玉制的马车,长安的城民还从未见过呢,一传十十传百的,城东的街道两旁几乎挤满了人,比当年南疆王凯旋回城还要壮观。
“哎哟,这辆马车得多少钱啊,谁家这么财大气粗啊?”如此庞大的气势不由得使人疑问。
“这还用说吗?你看那马车车身上的花纹,可不就是北周白家的家徽白莲花吗?还有那家仆所穿的衣服,衣角处都绣的有白莲花,那可是白家人的标志。”
“白家人?那车里的人不会是那个传闻武功才略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