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也觉得是活了一般。
沅居院后头的芙蓉院里头,已经塞了许多底下人送上来的女子,从白丞相府的庶女,到八品小官的女儿,抑或是青楼女子,也有善茶,善棋的,便是凌波舞,他也曾听闻有人跳得。
但是,除了伽罗,谁会些什么,和国公爷仿佛并无干系。
“苏威,你看看,这想不想康平九年,她在季府梅花宴上跳完凌波舞后折的那支梅花!”
苏威正在走神,听见主子发问,忙上前一步,细细观摩,这么些年,跟着主子,他都将伽罗印在脑海里了!他隐约记得,那是主子第一次见到伽罗。
“爷,那日,伽罗似乎配了一块玉玦,您还说了一句‘十分别致’”苏威指着上头的裙裾提醒道。
这种日子,宁愿让国公爷忙着画画,也不能让他闲下来多想。
杨坚未语,并不在山头添一笔。
苏威有些奇怪,也不敢提,但后半晌苏威躺在自个床板上睡觉的时候,恍惚听见一个少女一双莹润的玉手摸着一块玉,娇俏地说:“这呀,这是昺哥哥赠给伽罗的生辰礼!”
苏威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发觉自己额上出了一层虚汗!
捂着胸口咕哝道:“这般下去,不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