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地撒上明矾粉。
见祖母抽出白布,独孤伽罗不由提了心,她知道祖母只要再猛地一用力,她的脚趾头子便要先断了。
“住手!”
一声粗犷的男声猛地从大门口传来,还有院门被突然踹开的吱呀声!
是爹爹!
“我独孤家的女儿不需要谦卑鞠躬地守在男子身旁,我独孤家的家业,还得靠伽罗,她得当男儿养!”
陈氏搂着伽罗,一手捂着口鼻,喝道:“你这不孝子,又去青玉楼了?和你说过多少回,那些女子沾不得!”
独孤伽罗鼻端被浓重的脂粉味弄得一阵不适,伸出小手乖巧地摸摸鼻子,见爹爹蹲着身子红着眼将她脚上缠着的白布轻轻地抽了去,嗫嚅道:“当年她娘要是有一双大脚,也不会逃不出那场火灾!”
陈氏一阵沉默,半晌摸着小孙女的头,对着儿子哭道:“既是要当男儿养,以后得招婿回来!”
独孤信笑道:“那是自然!”
独孤伽罗一双耀黑的大眼看着有些微醺的爹爹,又看看皱着眉的祖母,这一世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儿,好像也挺好!
独孤信觉得自家女儿的眼睛似乎更明亮了许多,猜这小闺女刚才是吓到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