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生气又有何用?他与武元帝毕竟是至亲父子,仅凭一副空盒的揣测,难道真要冲到麟德殿,父子争吵一通?
即便争吵,又能有何益处?
伽罗沉默片刻,待杨坚怒气渐消,怀抱收紧时,才缓声道:“我特意拿出这锦盒,原本也不是要让殿下恼怒生气,只想往里头放些东西,算是给自己鼓气。其实前路艰难,殿下早就知道,我既决意回京,便是想好了要迎难而上。气怒无济于事,往后我留意些也就是了。”
“是我疏忽。”杨坚沉声肃容,“往后我也会留意。”
伽罗“嗯”了声,将那锦盒收起,拿旁的话题岔开。
……
当晚沐浴后就寝,杨坚兴致勃勃,伽罗因身下难受,死活不肯就范。
杨坚昨晚尽兴失控,瞧她今日行路艰难,嘴上虽不说,心里也自后悔。想要瞧她伤处,帮她抹些膏药,伽罗毕竟初为人妇,害臊之下哪肯答应,硬是将杨坚赶到侧殿书房坐了一炷香的功夫,待她自抹了膏药,穿好衣裳,才请他回来歇息。
床榻宽敞,伽罗躲在里侧,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
杨坚侧躺着瞧她,但凡将手臂伸进她被窝,都被驱赶出来。
美目含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