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伽罗没再推辞,虚抬着被崴的右脚,任由李昺抱起,迎着冬日凛冽的风下山。
好在两人的马离得不算太远,走五射之地即到。
伽罗两只手臂环在李昺颈间,却只是扭头瞧着远处的马,顺道指点远处景致,譬如山顶上哪形如兔子的巨石,譬如刀削斧劈般直断而下的悬崖。
李昺也抛开种种杂念,双臂稳稳托着她,到了马跟前放她下地,再扶她上马。
骑马往回走了一程,到得约定的路口,蒙家兄妹早已到了。
他俩也都猎了不少东西,甚至还捉了两只活蹦乱跳的灰毛野兔,装在网兜里。
一行四人骑马赶往庄院,冬日郊野的风中,衣袍猎猎。
那位房遗爱方才比试拳脚时输给李昺,心里不服气,借机提出要比赛骑马,摩拳擦掌。房彦谦固然出言喝止,李昺却也未推辞,两匹马疾驰过原野,也不知是房遗爱马术极好,还是李昺有意想让,竟是不相上下。
伽罗和房彦谦追过去时,他两人已比试罢了,在前面路口等着,据说打了平手。
房遗爱欢欣之余,连声向房彦谦夸赞,房彦谦斥她顽劣,房遗爱浑不在意,一路笑语。
到得庄院之外,李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