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杨坚却穷追不舍,眼底陡然增了亮色,“自保之外,为我考虑几分?”见伽罗依旧不语,他陡然欺身凑近,目光炯炯,“我都做到了这份上,你还不给句明白话?”
这刨根问底的架势,令伽罗莞尔。
她一本正经的掰着指头算了算,“大概也就……两分?”
“说谎!”
“那就……三分?”
“不够!”
“好吧,能有五分。”伽罗认命,“其实那天太上皇驾临南熏殿时,我是真的害怕。殿下和太上皇一路走过来,太过艰难。太上皇肯赦免傅家女眷,对高家表兄从轻发落,已经是为了殿下退让许多。他拿两府性命威胁我,也是因他身边唯有殿下,不肯让殿下有半点闪失。倘若殿下执意,必定会令太上皇震怒,而殿下的性子……”
伽罗犹豫了下,斟酌言辞。
“不必避讳,我性子不好!”杨坚没好气。
伽罗勾了勾唇,续道:“从云中城议和,到朝堂上对付徐公望,殿下走得步履维艰,我看得出来。朝政未稳,殿下不能分心,更不能与太上皇平白生出罅隙,给人可乘之机。所以太上皇觉得我是祸水,也有道理。”
“确实是祸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