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麻烦,就势俯身,恭迎殿下。
乐平公主道了声免礼,瞧着那紧闭的殿门,向那管事嬷嬷道:“皇上可在殿里?”
“回禀公主殿下,殿下殿下就在里面。”
乐平公主又问,“独孤伽罗不是走了?你们还在这里作甚?”
“正殿虽无人居住,阿白却还养在这里,殿下留奴婢等精心照看,偶尔会过来。”
这些侍女嬷嬷留着照看那只拂秣狗,那只阿白难道还住在正殿?
亏皇上想得出来!
乐平公主简直目瞪口呆。
上了台阶,没听见里面有动静,轻扣了扣门扇,里面依旧没动静。乐平公主虽经挫折,却也是自幼娇贵,从没这样追过谁,被冷风吹得鼻头脸蛋通红,吸气时冷风卷着针似的让人难受。
一路小跑,身上热脖颈凉,她捧着双手哈气,“皇上是我!再不开门,该冻死在门外了。”
话音未落,门扇猛然被撞击轻响,旋即开了半扇,地上一只瓷杯咕噜噜滚走。
乐平公主缩了缩肩膀,探头往里一瞧,殿内收拾得齐整,帘帐垂落,仿佛还有人居住。那方檀木桌上,阿白瘫着满身柔软的白毛,伸开爪子趴在那里,脑袋耷拉。旁边椅上坐着杨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