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不靠权势,靠拳头。”
“呵……呵!”李昺嗤笑,大抵是酒意上涌难以支撑,踉跄至桌边坐着,“我刚上京时,也是满腔热血抱负。男儿纵不能征战沙场,也该在朝堂立一番事业。可你知道国子监是什么情形?有真才实学之人难以出头,倒是你们这些京城官员的纨绔子弟,仗势凌霸,肆意欺辱!朝中取官只看门第,何曾考察才学?不靠左相提拔,我能靠谁?十年寒窗苦读,到头来却被那些纨绔压着难展抱负,你甘心吗?”
“我知道伽罗伤心,我也愧对于她。”李昺扶在桌面,抬起头来,眼中红丝醒目,“这辈子是我李昺对不住她。我辜负了她。”
虞世基冷嗤,笑容隐含轻蔑。
李昺蓦然起身,揪住他胸口,手背青筋隐约突起,“怎么,你也瞧不起我?论出身,我是不如你。可将来未必!”
虞世基冷嗤,“我确实瞧不起你。不为出身,为你的志气。从前的名相苏老先生也是出身寒微,中了状元却遭人打压,被安排在穷乡僻壤当小吏,却终凭借斐然政绩居于相位,后来退居灵州,也曾造福一方百姓。李昺——这不能成为你背叛伽罗的理由。”
“你胡说!苏相若非有人提拔,也只会埋没。”李昺将虞世基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