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独孤家之女,高家外孙,时刻未忘。”杨坚道。
“殿下还记得!昨日微臣入宫面见太上皇,听说那日宫宴,太上皇曾为独孤家的事责备殿下。臣虽愚鲁,却也知道天家威严不容侵犯,独孤家当年跋扈,高家更是害死了信王!宫城内外,太上皇、贵妃、公主,乃至惠王府的旧臣,谁不对高家恨之入骨。殿下如此行事,置信王于何地,置太上皇于何地?若太上皇得知此事,父子之间,岂不平添龃龉?”
他曾是信王杨爽的恩师,痛失爱徒后深为怀恨,情绪便格外激动。
杨坚知他心情,双手扶他坐在旁边椅中,缓声道:“先生之意,我都明白。高家杀兄之仇,我时刻未忘。但伽罗毕竟与此事无关,不该苛责。”
“殿下!微臣……”
“先生向来是非分明。”杨坚打断他,“当日皇兄遇害,先生痛心,说皇权相争,太上皇即便深恨父皇,也不该拿子侄出气。恩怨皆有其主,不可牵累旁人。如今易地而处,我固然深恨高家,却与伽罗何干?”
韩擒虎哑口无言。
他看着杨坚,想说天家威仪与旁人不同,却又觉难以辩驳。
半晌,他才站起身,道:“殿下命微臣打探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