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也无济于事。”杨坚回身,伸手扶她。
伽罗却不肯放弃,“殿下信守诺言,我也一样,关乎长命锁的任何事,我都会设法告知殿下。父亲身在敌手,生死未卜,我总该尝试。”她紧紧揪住杨坚的衣袖,眼泪突如其来的掉落,“殿下派人救我脱困,我着实感激。可父亲既已落入西梁手中,如今孤立无援,殿下放我走,好不好?”
“这世上,我只有父亲了。”
泪如断线珍珠,她虽未哭出声音,眸中却全是泪水,藏着深深的担忧。
以及无助。
心仿佛被狠狠蹂.躏,揪做一团,杨坚将手按在她肩头。
“但是,去了也无济于事。”杨坚重复,“萧琮手段狠辣,绝非善类。寻不到你时,令尊还有价值,不会遇险。倘若寻到了,令尊便成弃子。届时你父女二人皆在他手中,互为软肋,更方便萧琮行事。倘若令尊得知,他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愿你自涉险境。”
伽罗咬唇,垂眸不语。
道理其实都懂,想要接受,却绝非易事。
她揪着杨坚的衣襟,态度依旧固执。
雨不知是何时下起,刷刷的落在屋檐蕉叶,又急又密。
屋中光线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