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事涉西梁,务必留心。”
战青猜得杨坚言下之意,神色稍肃,当即道:“属下明白!”
走出许久,战青又觉得哪里不对——皇上要安排人监视李昺,暗中出手即可,何必又亲自跑这一趟,露了行迹?
想不明白!
客栈内,伽罗回屋后对着紧闭的窗扇枯站了半个时辰,才平复心绪。
那日未及发泄的情绪翻涌而来,经了这场哭,反觉轻松许多。心底憋闷委屈散去,伽罗要凉水擦了脸,见虞世基犹自站在门外,心中歉疚感激,随手提了蜜饯,出门给他,又说自己无事,不必担心,半天才让虞世基离去。
回屋后对灯坐着,要取蜜饯来吃,才发现准备给杨坚的那份还在桌上放着。
她呆了呆,将一小份蜜饯嚼完,才拎着出门。
时辰尚早,杨坚屋中灯火明亮,按他寻常的作息,应当是在读书。
门口并无建章宫近卫值守,那蜜饯隔夜无妨,糕点放久就不好吃了。
伽罗深吸口气,硬着头皮敲门。
杨坚倒是很快应了。伽罗进去后行礼,也未敢走近,只将东西放在门口的小案上,禀明是些吃食。方才廊道里的撞见多少令人尴尬,尤其她扑过去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