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是紧绷着的,如同利剑。
伽罗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猜不透她的心思,只是觉得此人着实很奇怪。
不过她也没心思深究,毕竟自打回京,很多事情都让她觉得奇怪。
当务之急,她琢磨最多的,还是那枚长命锁、杨坚和萧琮。
萧琮此刻焦头烂额,因为就在昨日,他的后军又被偷袭了,损失惨重。
自虎阳关大捷,西梁掳走周静帝后,西梁众位将领便士气高涨,一路势如破竹,短短十数日内攻下汶北诸多城池,一封书信递过去,便吓得南边的皇上匆匆率众来议和。
可议和的情形,却完全出乎萧琮所料。
没有预料中的卑躬屈膝和服软告饶,纵然那位颇面熟的鸿胪寺卿极力主张早日结束和谈,皇上杨坚却仿佛半点都不着急,让情势数度胶着。甚至在萧琮威胁要出兵南渡时,杨坚都没半点服软的迹象,还敢针锋相对,派人侵扰他的后军。
萧琮虽然气势汹汹,却难以奈何。
据他得到的军情快报,原先被冲散的南夏军队不知是被何人收拢,渐渐聚集成了气候,在他的两翼虎视眈眈。看似大获全胜的局面中其实隐藏着极大的危机,萧琮惯于作战,对此十分敏锐,亦更加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