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此心罢了。“哎,您就是心软。”华裳抱怨道:“隋王是他的生身父亲吧,也不见得隋王如此上心。”
伽罗笑了笑,华裳只看其一,却没看明白。杨坚根本对勇就没有感情,他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为了阿广他可以舍弃他其他的孩子,勇居长,于杨坚而言就是威胁。他宁愿把勇养残,也不愿意有一个优秀的长子。
“吁——”马蹄声响,虞世基在外报:“夫人,隋王说下一站就是庆阳了……”“庆阳有什么问题吗?”中午午休的时候,杨坚进来,伽罗递给他一碗热茶问。
杨坚喘了一口粗气,用热热的毛巾抹脸,说:“庆阳是赵王宇文招地界,等会儿赵王宇文招会来迎接我们。”难怪他进了边界就不往前走了。“伽罗,走,你跟我一起去外面看看。”杨坚扔了毛巾说。“不等赵王宇文招了吗?”伽罗奇怪问。
“他要到傍晚才能来。”他说了回身给她披上一件毛绒蓬松斗篷,拉开营帐大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伽罗不由打了个寒战,感觉从身子骨里一路寒到了底。她的身子是越来越坏了。杨坚再用自己宽大厚重的斗篷将她拥入怀中。“冷不?”
杨坚注意着前方回营的士兵,无暇顾及到她身体的异样。伽罗抬头看了他一眼,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