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经年之后再回首,也许还是让人感觉从心底涌起的热流,走过心田,流进心脉之中。杨坚和伽罗……翌日清晨一早,阿广被乳母抱下喂奶,杨坚早已经离开了,伽罗坐在镜台前整理妆容,离车队强行只剩下一个时辰了。
宫娥挽好发鬓,簪上白玉簪,不比昨日的华贵,今日打扮简单却不是端庄。华裳跪在她身后,替她整理领口。“呀——”她惊呼出声,连忙捂嘴。伽罗从镜台之中看去,脖子上斑斓了一片,都是杨坚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吻。
她连忙取了香膏摸上,然后扑了香粉上去,又拿了一件立领的斗篷系好了,这才没有漏出什么马脚。这时,一个宫娥进来低声在华裳耳边窃窃私语什么,小心抬头看了她一眼。伽罗停下动作,望去。
华裳颔首的动作,连忙上前说:“夫人,昨夜找到画扇姑娘了,隋王派人来问,您要不要见?”伽罗一怔,脸上欣喜万分,连忙站起:“快叫她进来。”“是。”伽罗快步走去,步伐比宫娥还快,直到木门外,推门而出,见庭院梨树下一荆钗女子立于之下,旁边陪的是裴矩。
“画扇!”伽罗叫出声。画扇缓缓抬头,见到她,未答应,眼泪已下来。裴矩用袖子替她拭泪,双目全部胶在了她身上。“夫人,夫人,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