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独苗,这次我是不打算带他去的。”“那?”伽罗侧目望去。
“勇可以去。”勇,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故意屏蔽和忽视的。“可是勇不是嫡子。”杨坚按住她的手:“勇是长子,且是我杨坚的儿子就够了。他若敢在这事上估计刁难,也非明君之态。”
她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身处险境,就让其他人的儿子身处险境吗?伽罗犹豫着,勇今年不过刚满周岁,因她怀孕的缘故,杨坚对这个孩子并不上心,连周岁也不曾开过席,只是赏了几个东西就没了。“再说吧。”她低声道。
杨坚却不给她犹豫的机会:“我已经定好了,差不多过几日就要准备走了。”说罢,道:“也未必是你想的那么糟糕。”去长安,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被扣下来当质子。
当年杨坚这样的手段可没少用,最后质子的命运要么死要么一直颓废下去,等到放回属国也基本上是废人一个了。他的儿子,自然得是最好的。大雪飘飘,二人齐齐躺下倒也无话。
阿广被乳娘抱到隔壁的偏殿去睡了,杨坚躺在她的大腿上,两人这样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窗外的雪景。有经年没有这样好好的看雪了,他们都太忙,忙着算计别人,忙着互相算计。只是现在发现越是寒雪之夜这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