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台后画扇说:“夫人,让我今日为您最后一次梳发吧。”
“我刚生产不宜挽发。”她拥裘笑道,旁边噼啪作响的炭火照的她侧脸暖暖的,印着好看的粉色。“让请让我为你松发。”画扇坐直,郑重再拜。伽罗愣了下,最后明白了她的心思,点点头:“好。”画扇这才喜笑颜开。
伽罗不能动,就让几个金吾卫搬了镜台在前,她伴依在软垫上,画扇跪坐在她身上,解开她发丝上的细绳,一头如水的长发滑下。镜中,黑色发丝越发衬的她明眸皓齿,丝毫看不出生产后的臃肿。
画扇轻轻的抓起一缕,细细梳理,有发尾打结也被她一一梳好,只是梳子所到之处,都结了一层密密的断发。画扇不敢置信的看向镜中的夫人。伽罗也在看她:“怎么了?”她笑问。
画扇低下头,愣了愣,把断发藏入长袖之中,摇头笑道:“无事,只是舍不得离开夫人。”“傻瓜。女子长大了,都要嫁人的。”“嗯。”画扇觉得眼睛酸极了,越发轻的去梳理,可是掉发越来越多,多到最后她快藏不下去了,画扇不敢再往下梳,拿起了发绳。
孙思邈说的话,不断的出现在她眼前。夫人于年岁有碍。怎么办是好!画扇惊恐很是害怕,她不由去拽进了伽罗的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