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父亲所有的爱。这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伽罗更明白的了。
她难掩的激动,又细细的把孩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翻查了一遍,直到虎口上一个红点引起了她的注意。“这……”她问:“这是怎么回事?”那一小红点似一口胭脂落在孩子虎口之上,她去碰孩子会皱眉,好像很疼的样子。
“伽罗,你别激动。”杨坚安抚她,一起拉住了孩子的手,轻声问:“你还记得那晚你难产的事吗?”伽罗点点头:“可是这跟孩子有何关系?”今早孙思邈来他殿中,说到了伽罗的身体。
难产于她损耗极大,数年内需精心调养,否则年岁早夭,她的情绪实在不宜波动太大,现在的伽罗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易碎的瓷器。他一方面沉浸在孩子的诞生中,喜悦不可自拔,可另一方面伽罗的身体却像一个让他惊恐,他甚至怀疑到底该不该要这个孩子。
这种感情已经快被对她的担忧压下了。杨坚轻声道:“昨夜你难产,是因为受惊过度,孩子拽住了你的器官不愿离开母体,孙思邈就行针落在孩子的虎口之上。”他一疼,就放开了手,伽罗才得以顺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