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庭院里散散步,一边走一边说。” “好。”伽罗喜欢这个安排,多走路有利于她后期的顺产。
两人携手往下走,虽不比屋内烛台照明明亮,但十来步树上就挂着一盏灯笼。今夜又是月明星稀,秋风劲爽,于其中慢步赏菊倒是另一种不同的意境和光景。 “伽罗,可累?”他低声问,整了整她的披风。
伽罗摇摇头,呼出一口热气,取而勇之的是肺部满是馨香的菊花。 她不爱菊,却爱菊花的香味,在冷冽的秋风中越是香浓甜腻,恰似数九寒冬之腊梅,越是在冰天雪地越是开的灿烂。
杨坚拢住了她的小手,拽入自己宽大的衣袖之中,稍末才缓缓开口来:“那日事情发生后,我就一直很怕。” 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说的伽罗一愣,后回味过来他说的是孩子差点没的事。 她沉默着等他继续说下去。
杨坚说:“你不知你病危时,你身边的丫头急的都快疯了。” “谁?”伽罗问。 “华裳。” 她抬头去看他,杨坚也正低着头噙着笑回视。 “怎么说起她来呢。”
伽罗淡淡一笑,要将话题撇开:“你看,这秋日也就这菊花开的灿烂,隋州的杜鹃都谢了吧。”只是菊花易招蚊虫,若不好好清理侍弄烦恼的就是主人了。所以文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