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道:“何姑娘说,她愿为隋王效犬马之劳。” 果真是亲表姊妹啊。 伽罗微微一笑,淡淡的撇下了头。 华裳追问:“那隋王是如何说的?” “隋王说,难得女子不爱女红爱戎装,以后何姑娘可多进宫玩耍。”
“夫人!”华裳立刻转头看向伽罗,又气又急,伽罗推了燕窝道:“收了吧,我想歇息了。” “是。”文渊不敢多言,指挥宫娥将燕窝等收下,又倒了热水服侍她洗脸净手。
华裳心下虽急却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只能忍着性子服侍着,直到她换好寝衣躺下要吹灯歇息时,她的急脾气这才爆出来了:“夫人,难道您都不着急吗?” 伽罗靠在榻头看她:“急?”
“隋王难得对女子青睐有加,您如今正怀着身孕,若是隋王召何姑娘进宫为夫人该如何是好啊!”她替伽罗抱不平,平日里虽愤恨杨坚所作所为,可她私心还是希望夫人能独榻后宫,这种微妙而有难以持平的心境大概也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能体会。
但伽罗不同,她明白华裳的想法,也曾经体会过那种纠结的心境。 但华裳实在是太年轻了。 她叹了一口气,温热的小手覆盖住她的收握的拳头,认真道:“华裳,我并不在意他是否有其他的女人,这已经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