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伽罗目光动容一闪,微微一笑,低下了头。
她就那般温驯的站在他面前,既是质问也不自哀,让杨坚心下越觉得对不起。 “我那日是气急了,所言之意并非是不要我两的孩儿。”他看着她。 她回首望去,睫毛轻颤犹如临近冬日濒危的蝴蝶展翅。夕阳的余晖轻柔的落在她侧面上,一时看不清她的神情。
他蹲在了她身前,放软了柔情。 “伽罗,从前你未曾有孩儿,性情温顺贤良。可自从用了药后,我发现你性情变得很是尖锐凌厉。”他低声述说,侧脸靠在她的小手之上,温柔的摩挲着:“我不愿因了孩儿伤了我两夫妇这么多年的情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皮肤的热度源源不断的从他的身上传递到她的掌心。 伽罗摩挲着他的五官,喉咙口出哽着一丝气,堵塞了她心底的话。 她想说她知道。 可说了又能如何? 夜凉的晚风轻轻的吹拂,卷起了素色的纱帘,朦朦胧胧的一层薄纱隔断了他们和外界的距离,他动情轻靠在她的膝上。 她却以清晰明了的目光淡淡的望着他。 “夫人,已备好酒菜了。”华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