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去军营禀报杨坚,周章去叫孙思邈 。
华裳拧了热帕覆在她额头上,又跪在榻榻下握住她的手,吓——满手的冰冷 伽罗深喘一口气,反握住她的手,安抚一笑,慢慢道:“我没事” “没事您哪里看上去像没事的人?”
华裳急道 伽罗一怔,望向她 “夫人也别瞪我,若是奴婢将此事告知隋王,您看隋王该如何治您了”她是因为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故以气急败坏,也忘了君臣之理 伽罗却是低着头,抿了抿唇,心底一股暖流流过 。
她极少这般不设防的把自己的心事流露在面上 华裳一时之间竟替她难过起来 “平日里强撑着干什么,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哪里容的你这般苛待自己?”
伽罗眼眶微红,服软了声,又拧了热帕细细去温她的手:“高兴了就笑,难过了就哭不愿意隋王纳其他姬妾您就和他闹啊,何苦这般把心思都藏起来?熬坏了身体” 伽罗替她擦干眼泪,笑了笑。
“如今好好的一个人受了水牢,伤了身子,坡了脚,现在也不知哪里出了毛病”华裳哭着,摔了热帕:“这个莫先生称何神医,我看反倒是身子越看越坏了还吃什么苦汤药,那个汤不吃也罢” 她没有家人,父母干旱那年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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