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康起身。众人连忙也起,送他离开。
杨坚慵懒的靠在垫上,有美丽宫娥上前斟酒,他擎杯,酒樽遮住了他的神情,他看向李德林。李德林会意,对身侧的彭永笑道:“叔父跟在宇文招身侧辛苦了,隋公很是尊重叔父,故以特意在攻入长安时留了一室的财物以赠公。”
他与彭永早有公务上的往来,李德林极得彭永赏识。彭永曾欲与他结姻,然李德林早有夫人,不能娶彭氏女为妾。彭永正饮着酒,双眼放光,却是按捺住,双拳握紧,低声笑道:“不敢,不敢。
宇文招早有言,长安一切皆属公物,我又岂敢窃取呢?”“叔父严重了。”李德林倒酒:“叔父乃宇文招的亲叔叔,与宇文招乃一家,何来公物私物一说?隋公时常与属下有言,尊敬宇文招之前理当尊敬叔父,属下等时刻不敢忘,所以还请叔父笑纳。”
彭永闻言大乐,举起酒杯对着李德林重重一碰。李德林昂头陪着喝下,又倒了一杯,摇头晃脑愁苦道:“只是隋公虽尊敬叔父与宇文招,然小人仍时刻在背后重伤隋公,只怕宇文招有意与隋公疏远了。”李德林有意直指管薄。
彭永问:“哦?怎么说?”李德林将刚才卸刀之事又说了一遍,彭永听后,沉思了片刻:“贤侄莫怕,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