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乳娘精心照看,其他一切再说。”她何曾不知道画扇的意思,这孩子取长,占着一个长字中间也隔着十万八千里了。唯一能与抗衡的也就是嫡了。她能不能生出孩子。谁又能告诉她答案呢?
翌日清晨一早,伽罗与杨坚一同在花厅用饭。杨坚夹了一片鱼肉送到她碗里。“你身子不大好,”他说,“早饭后,我让人用何首乌炖蛋给你吃。”“太苦。”伽罗吃了一块鱼肉。“良药苦口。”杨坚道:”不苦如何有效?”
说着,对身侧的管家道:“以后注意夫人饮食,若是我不在,就你监督夫人吃下,还有补气的参汤,红枣炖熬。”夜晚抱着她,尽搂到骨头了。“是。”管家连声应下,不由多看了伽罗两眼,心下已知今后谁是这府里的主子。
“过几日等高颎,孙先生身体好一些,我想准备一场庆功宴犒劳几位。”杨坚看了她一眼:“你看着办就好。”放下筷子,起身。画扇领头的婢女鱼贯而入。画扇跪再他身前,系上宝剑。
杨坚俯身看她,一朵艳丽的红绒花别在梳的精致的鬓角,青松的发鬓之中有流苏垂下,迎着风叮咚叮咚,衬托出她姣好的侧面,只一双手颤抖的厉害,剑带始终系不上。杨坚回头看:“夫人,你不给我佩剑吗?”
画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