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跳下,刮动了树叶哗啦啦的响,压下了一层又一层的白雪。
畅快淋漓过后,伽罗被杨坚抱在身上,二人同声连气缓缓的喘息着。她闭着眼抚摸着他身上每一寸的肌肉。每一寸都是热情的,勇敢的,都是她熟悉的,只是抚摸到腰腹下一块刀疤,手上湿润湿的,放在鼻尖腥田铁锈味。
“阿坚!“伽罗猛地坐起,在黑夜之中盯着下方带着疑问:“你,你受伤了?”今夜无月,屋内没有点灯,伸手不见五指。杨坚却能准确的抓住她的手,亲上她的红唇,低哼:“莫要惊慌,不过是受了一点小伤,已包扎好伶俐了。”
“可是血?”杨坚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冷的似银刀:“我不小心中了埋伏,你放心,这是今日骑马时渗的血,回来时候已经结疤了。”从开战到现在,过去的也只是半月多而已,如何好的利索?她用力挣开他的束缚,点亮了油灯。
昏暗油黄的灯光在夜色之中逐渐燃起,伽罗一边护着灯芯一边走过来。“怎么没披袍衫?仔细寒腿又犯了。”杨坚赶紧用自己的斗篷将她整个人裹紧。寒腿?伽罗眼底闪过一丝怀疑,随即坐下摸了摸自己的右腿:“妾身并无寒腿。”
她右脚微受伤,但现在还很年轻所以还不惧湿寒,只是后来年数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