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虎大的身躯直挺挺的,看她这样急了:“夫人,您这是怎么地啦,我是高颎!您怎么不记得我了!”“你,你不是死了吗?”伽罗瞪大了眼睛。“您谁说我死了!我这不活的好好的嘛。”
高颎扶好伽罗,大掌握拳垂向自己的胸口,巨大的乒乓声响刺激着伽罗的耳膜:“夫人,我只不过受了一点小伤,现在好了嘛!”伽罗双脚一软,瘫坐在地。
夜漏时分,她还亲眼看着李德林将 高颎的头颅送入宫,怎么,怎么又活过来了呢?伽罗再一次打量着 高颎。“夫人,您要不要站起来,进营帐吃点东西呢?” 高颎想去扶她,又不敢扶。
伽罗恍然未觉,直到 高颎又问了一遍,她才重新将视线聚焦在他身上:“林……”不对:“高颎,你还记得李德林吗?”“李德林?” 高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谁是李德林?”
高颎还不认识李德林。李德林是在杨坚破桐州时求得的谋士。伽罗晕沉沉的被 高颎扶着进了杨坚的营帐,怔然的跪坐在中间的蒲团上。
高颎给她倒水,沉重的水壶在他手里跟玩似的,哗哗的水声从大口的壶口流出,粗粝的陶碗不一会儿就盛满了水。 高颎递给她,随地就在她旁边的地上坐下,扬起一片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