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赟封为皇太子,”小谢子掉了句文:“主子便贵为国母了!”“哼!”独孤伽罗报以冷笑。
一听见伽罗的冷笑,小谢子背脊上就会无缘无故地发冷。他不敢多说什么,只帮着宫女伺候漱洗,等看到镜中独孤伽罗黄黄的脸,失血的嘴唇,以及铺得好好的床,才惊讶地问:“主子一夜未睡?”
“怎么啦?”独孤伽罗回身看着他问。小谢子跪下来答道:“主子千万要保重!宇文赟年纪还小,全得仗着主子替他作主,大周朝的天下,都在主子手里。”
‘咄!”独孤伽罗喝道:“你懂得什么?少胡说八道!”小谢子想不到又碰一个钉子,这个钉子碰得他也实在不明白,自己想想,话并没有说错,独孤伽罗的脾气发得没有道理。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不由得便有委屈的神色。独孤伽罗自然明白他心里的想法,但此时不便作任何解释,反倒因为小谢子的话,引起了警惕,觉得必须有所告诫。
于是伽罗沉下脸来,大声说道:“小谢子!你告诉这里所有的人,这几天谁要在人前背后胡言乱语,谈宇文赟立为皇太子和我将来怎么样,怎么样,这些话要是让我知道了,我没有别的,马上传了敬事房来,先打烂两条腿再说。
我可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