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喘气。
这时要召见的人,除掉宇文赟据说因为从睡梦中被唤醒,大不乐意,哭着闹着,正在想办法安抚以外,其余的都已到齐。
但看此时的情形,宇文邕还没有精神来应付,所以杨忠一方面请醇王去向大家说明情况,一方面把陶弘景找到僻静的地方去悄悄密议。
“你看,宇文邕这样子,到底还能拖多久?”杨忠率直地说,“你实话实说,不必怕忌讳。”“今晚上我可以保,一定不要紧。”“可是这个样子怎么成呢?”
杨忠忧心忡忡地,“有多少大事,都得等皇上吩咐。起码总得让人有说几句话的精神嘛!”“这个??,”陶弘景慢吞吞地说,“也许有办法。”
“有办法就行。你快想办法吧!”于是陶弘景又开了药方,并且亲自到御药房去检了药,亲手放入药罐,浓浓地煎了一小碗,由杨忠亲自捧到御榻面前供宇文邕服用。
果然,这付药极有效验,萎靡僵卧的宇文邕,眼中有了光采,示意左右,把他扶了起来,靠床坐着,吩咐杨忠宣召亲王及八柱国进见。
以惠亲王宇文瑜为首,一个个悄悄地进了东暖阁,排好班次,磕头请安,发言的却仍是唯一奉旨免去跪拜的惠亲王,用没有表情的声音说道: